似简陋的哨岗,墙壁内外都有一袋袋麻袋堆砌。只要不是被大炮命中,再多的枪弹打来也是给他们挠挠痒。固定的工事里两个枪口始终笔直的指着前方,工事内的五个人,三人靠在沙袋边酣睡着,剩下两人值夜,可此时他们看向外面漆黑的风雨中的目光也已经不再有神 。
一阵冷风吹过,让睁眼瞪了半夜的比尔斯打了个冷战。“这该死的黑夜。”虽然岛南的气温一点也不冷,可交加的风雨也能让夜间的风吹变得冷凉。
另一个人,亨得利则没有什么动作,始终直直的站着,因为他都快站着进入梦乡中了。
所以,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下方。
一丈宽的堑壕难不住陈辉,都要夜袭了,这点准备要还没做好,他还打不打算得手了?他早就对荷兰炮垒的内外布置了如指掌了。
二百人的夜袭部队沿着堑壕向两侧进发,一旦动手,那就是四面齐齐进攻。
枪子打不透厚厚的壁垒,刀枪更砍不动防护,然而壁垒上留出的射击孔却是手雷再好不过的归宿了。
一名士兵悄悄的摸过了胸墙,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然后以人为支撑,举着帆布为后续的战友搭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里也是夜袭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