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照亮整个夜空?几个身影飞身扑进胸墙后头,锋利的兵刃瞬间将一个还未咽气的荷兰民兵捅了个凉心透。
士兵濒死前的凄惨叫声淹没在乱哄哄的枪声和人声中。
大批的郑军士兵翻进胸墙,一百、两百、三百……,这叫荷兰人如何抵挡的住?
利刃戳入血肉发出的擦擦的声音,不断响起。
罗本倒是很勇猛。
但是当一个腿上中了一刀的荷兰军官,半跪在那里,还在大吼着乱舞着军刀。一名郑军士兵挺着刺刀从他侧面接近过,一枪从他左边脖子和肩交界的地方戳了进去。颈侧的大动脉瞬间被利刃割断,仿佛停滞了瞬间似的,血柱瞬间冲起老高,喷得那郑军士兵满脸都是血沫。
而那荷兰军官则喉咙里面格格的叫着,捂着脖子半转身仿佛还想站起来,最后轰然栽倒。
从那一刻之后,荷兰人就彻底完蛋了。
大员镇落入了郑军的手中,热兰遮城的保罗才不会把那些华人家属收入城堡内呢。他指挥着城堡上的火炮向着大员镇方向轰击了一阵子,却也只能如此了。
从费尔勃格到禾寮港,从七鲲身沙洲到刚刚的大员镇,他已经损失了太多的陆军。就算是当初的料罗湾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