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送走了宁浤,郑芝龙怎么想怎么觉得有古怪。宁氏一门可有净军保护着呢,他们要还害怕,通州城内就太多的人要感觉惊恐了。
这人顺道跑来真就要求取几支手铳吗?
郑芝龙心里泛着嘀咕,脑子里想不出因由来。
“大帅,或许那为宁翰林真就是求取几支手铳的,你看他手中都握着一把仪刀。不是害怕到极致了,这些个文曲星们握笔的手怎么会去拿刀?”陈鼎脑子转了几圈,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来,只能这般说。
“但愿吧。”郑芝龙有些小烦躁,继而就又无所谓的挥手。管他呢,日后他郑芝龙又不是要对崇祯帝俯首称臣,管那宁浤打什么算盘呢。
一个很美妙的误会就这么诞生了。
崇祯帝则一点也不为通州城外倒下的一具具尸体而心惊,此刻他脚踩着大顺军的旗帜,眼睛里看着几颗顺军军官的头颅,心中只有振奋。
“乱臣贼子,杀得好,杀得好!”
要不是顾及体面,崇祯帝就要一脚把眼前的头颅给踢飞了。
自从明成祖定鼎北都,二百多年时间了,大好江山,祖宗之基业,都从他手中丢失,崇祯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