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林的死,会叫东虏勃然大怒。
李禛大松了一口气。
有钱谦益出面,他也觉得郑芝龙不会驳了这回面子,如此他祖父也就安稳了。可想到自己祖父一辈子的清名,临到老了却带着‘汉奸国贼’的名头给下了大狱,那又情不自禁的悲从心来。对郑芝龙是切骨仇恨,也就是他不知道刚林事到临头了还给郑芝龙扣了一盆屎尿,不然他肯定会说出来给钱谦益听。后者都无须自己出面,只需要把消息透露给那些将郑芝龙恨得咬牙切齿之人,那弹劾郑芝龙的奏折就能把皇帝的案头给堆满了。
当李禛沐浴更衣,好好的休息了一番,次日时候听到钱谦益说起了金陵城内荡漾的‘连虏平寇’之策的时候,他就更是安心了。
自己祖父有何错?这满城的大臣不也都是这般想的么。
借师助剿和连虏平寇,完全就是一回事么。
“东虏人少,纵然兵精,又如何能占得中原万里河山?”钱谦益当然是赞同连虏平寇的。士绅阶层对李自成的恨是发自内心里的。谁叫李自成还没来得及释放善意就被鞑子从燕京一脚踢走了呢?
你说你想要跟士绅阶层缓解矛盾,但那只是你说,连科考都没举行,谁信啊。
“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