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持续高烧,惊厥昏迷,那也没引起人多大的关心。
直到这些人在三五天后,其额部、面颊、腕、臂、躯干和下肢出现皮疹,继而又起了水泡,鞑子上下才愕然发现,一头恶魔的身影竟然已经不自觉的笼罩了他们。
消息传出后,就仿佛是一颗小蘑菇在营中盛开,所有的士气、军心,所有的斗志、忠诚,全都一扫而空,一扫而空。
天花病魔可不管你的身份高低贵贱,那有可能是低贱的包衣阿哈安然无恙,反倒是主子倒下了。它的面前才是真正的一切平等。
“李武。带人上前,把牛庄给我拿下来。”郑芝龙举着望远镜打量着对面,那城头上的守兵,一个个都无精打采,或是战战兢兢。再加上清军营中响起的骚乱,守军的精气神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削落着。
郑芝龙如何肯放弃这个大好时机?
李武手下的光头兵就是郑芝龙麾下第一支全部接种了牛痘的兵马。以至于手下的麻子脸太多了,光头军都被人喊做了麻子营。
李武当然不觉得麻子营的名头好听,可现在他却以‘麻子营’的身份而骄傲。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看看眼下的那一个个营头,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