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军的头顶。
伴随着排枪齐射的声音,对面的日军铁炮轻足身上冒出一道道的血雾,成片成片的倒下。
三十步距离,五十米不到的地方。
别说是日军的具足、大铠,就是他们口中的南蛮铠,也就是欧洲的板甲,都不可能抵挡的住火枪。
所以,对面的日本藩兵如割到的麦子一样唰唰的倒下来,那是理所当然。
看着前方的铁炮轻足和同袍在自己眼前一片片倒下,眨眼之间,前阵便空荡荡没剩多少人了。落后一些的弓轻足和刀枪轻足们都有些呆滞。
很多人茫然地看着地上一片片的同伴尸体,还有一个个在翻滚哀嚎的战友,脑子一片空白……
连续五排齐射,不说已经把日军的铁炮轻足给一扫而空了,就是他们后头的几队冷兵器轻足那也把人打残了。
剩余不多的日军铁炮轻足里数量更是寥寥的几个还没击发过的人,迅速对着郑军扣动了扳机,对面的郑军全都在紧张的装填着弹药。日军枪声响了,郑军士兵再倒下了些,可其他人的动作丝毫没断。
“杀叽叽……”
轻足组头和大将的叫喊声响亮来,这些人定下心神 来,就明白该做出怎样的选择。趁着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