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过去那种秀才也能做官的事儿是越来越少了。
丁允登能做了县丞,这还多是考虑到丁家在本地的影响力。
可是现在,丁允登却是坐蜡了。
外头的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丁允登使人爬倒院墙上打量,已经知道日照失守事宜,心里头是好不忐忑。这自己的长兄虽然还是大明的官儿,可自己已经是大清的官了,这杀来的人又是郑军这支与其他明军有些不同的兵马,谁敢保证郑家人就会买他兄长一个面子呢?
这要是把自己拿了……,那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然而怕什么偏就来什么。
在厅堂里急的团团转的丁允登还没有想出招法来,忽的就听到前庭一片哭喊声,大惊失色的站起来,然后就看到二门处爬出几个人来,可不就是家中的护院健仆么。
“二爷不好了,不好了,郑军杀进来啦……”
为首的一个死了亲娘舅样儿哭喊着。
丁允登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又跌坐在椅子里。
等到一名队官大刺刺的走进厅堂时候,他双腿都还软的跟面条一样,连站都站不住,可还想舔着脸讨好来人。
军官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别给我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