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之么。
丁允登明白江哲话里的意思 ,也不做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事儿,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都听明白了没有?按图索骥,一个个的都给我提过来。”
瞥了一眼身边的随从,江哲满脸都是笑容。
“那好,你就再给我说一说。日照这地方跟南面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又做的是哪种勾当?”
先前海上的小插曲在日照事宜进行的顺畅之极的情况下,就变成了一根刺,叫江哲如鲠在喉。
丁允登傻眼了,“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听不懂啊?
江哲冷冷一笑,伸手提住了丁允登衣领,“装得到挺像。你怕是还不知道,老子在石臼岛寨外海已经把那艘小沙船给截住了。”
要不是日照县令跑得快,江哲早就撬那县令的嘴了。
“将军冤枉学生了。您看我把乡梓贤达皆卖了个干净,怎可能还会隐瞒呢?将军所言,学生实在是听不懂啊。”
什么石臼岛寨,什么小沙船,他真的不知道江哲在说些什么啊。
“本总管在石臼岛寨外海截住了一艘小沙船,内有青壮十余人,豆蔻佳人十余人,见了本总管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是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