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四位郑郎立即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似乎被吓到了,最小的郑十六身子都咳颤抖了,望着贺礼的眼神 ,透着古怪与促狭。
贺礼莫名,在瓦岗的地头上评说瓦岗,跟郑家又不熟,他要求保密并没有错,怎么郑十六这种表情、眼神 对他?!
正纳闷呢,一阵衣裳摩擦的声音中,脚步声轻巧得几近于无,屏风缝隙的影影绰绰中走出来一人:“是我失礼,让贺郎见笑了。”
竟是个小娘子!
看着也就十六七的年纪,黛眉凤目,挺鼻朱唇,举手投足间,秀雅端庄,通身的气派,就像从画上走下来的,透着一股娴雅与秀丽的范儿,与以前贺礼见过的所有女子气质皆不同。
贺礼愣了一下,自进了郑氏的门,第一次露出意外的表情来,旋即反应很快的低头,行礼致歉:“是在下冒昧失礼。”
郑太公看他守礼,满意的略略颔首,把小娘子带了一起坐下,道:“是吾家行事冒昧了,不过,也是贺小郎文章写得好,激起吾家小辈的好奇之心,才有今日齐聚观贺郎之行。是故,贺小郎,现下可解惑否?”
贺礼道:“长者问,不敢辞。既然郑公想听,又以郑氏千年家声作保,那晚辈便姑且妄言几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