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以荥阳的地理位置,可能避免刀兵之祸?”
郑太公摸着胡须颔首:“贺小郎先前才说过,我郑氏有千年清名,但凡读书知礼之人皆会谨慎行事。”
贺礼微微一笑:“若郑氏只是躺在千年清名之上的家族,还有今日之郑氏否?荥阳郡毗邻东都洛阳,为自古兵家必争之地,郑氏在天下、在乡里皆有令名,然也不妨碍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居安思 危,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未雨绸缪,有何不好?晚生以为,粮食,在乱世之中,较之旁地物事管用,郑公以为呢?”
郑太公双目灼灼地望着贺礼,贺礼微微一笑,略低头拱手作揖,做请教状。郑太公不言不笑,表情沉默而威严,郑家四位郎君好奇的看着太公,片刻之后,就听郑太公说:“贺小郎可愿入我郑氏门下为客卿?”
贺礼坐直身子,再度拱手,婉拒道:“多谢郑公抬爱,其实论学识,晚辈很是稀松平常,别说为郑氏客卿,只怕连郑十六郎的水平都比不上,还是不要误人子弟为好。”
郑太公略略颔首,道:“君有大才,不愿为客卿也是应该的。我郑氏与天下,自是天下更迷人些。”
贺礼笑起来,笑容灿烂,爽朗又自然,透着一股别样的潇洒:“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