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公这番话问出来,郑七、郑十三、郑十六三人皆望向郑十和少女,郑十一直没说话,此刻被问到,也只说出一句:“贺郎不似少年人。”
少女也道:“十表哥说的,恰似我所想。只是……”
少女顿住,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一通交谈,贺礼可说了一句李密非明主之话?可曾说了欲投何处?”
还真没说过!
众人面面相觑,郑太公一拍凭几:“兀那小子,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半句明白话没有,忒过狡猾。”
郑七表情复杂:“一如他先前所投之文书,洋洋洒洒写了一通,说天下大势,说朝廷势弱,说张须陀死后,陛下再无忠于朝廷之人可用,余者皆有私心,之后笔锋一转,论起粮食在乱世中的重要性来,风格如出一辙,看来果真是他所写,非是旁人代笔。”
郑十三斜眼:“七哥,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那贺礼把吾等兄弟当猴耍了!”
郑十此时插言道:“贺郎来自韦城县,就在瓦岗的地界上,太公逼人明志,别人不愿,却也不曾糊弄我等,难道贺郎所说不是见识卓绝之语?”
这话一出,连最小的郑十六都叹气了:“十哥,正因为说的都是远见卓识,让人连被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