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喜过望,匆忙跑上楼去,开门一看,里面……竟然是只鸵鸟!
男子一开始其实是拒绝的,可实在是精x上脑,加上鸵鸟也确实稀奇,于是没按耐住,他……”
“恶俗!”
古怪地看着居然一本正经讲颜色段子的余生,贺羽轩没好气地打断道。
他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林放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别急啊,笑话还没完呢。”
轻轻笑了笑,对于贺羽轩脸上的古怪之色不以为意,继续道:
“又过了几天,男子旧病复发,他实在憋不住了,带着三文钱去到青楼,难为情地问姐儿能不能通融通融,姐儿收下了他最后的这三文钱,再三表明这是熟客价后,让他去到三楼的最后一间房。
等推开房门,他却看到另外一个男子脱了裤子,趴在地板上……撅着腚。”
“林放!”
贺羽轩有点急了。
他还是个孩子呢!
“别急,还没完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笑着摆了摆手,余生继续道:
“撅着腚的男子,回头看了男子一眼,示意他赶紧把门关好后,就又重新把脑袋凑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