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膝盖都能碰到脸。”
“你练瑜伽啦?”
“没有啊。”时倾还没有意识到话题走向的不对。
一听这话,时母就疑惑了,“那怎么身子骨这么软了呢?”
“……偶尔在家拉筋了。”
她总不能说,是沈青岑“辅助”她拉筋了。
见时母没再追问,时倾在心里长呼了口气,赶紧溜进了卧室。时父和时母难得来a市,她向叶成蹊请了假,想着在家陪陪他们,也好趁机解决一下自己和沈青岑的终身大事。
*
这晚沈青岑来时倾家吃饭,给时父、时母买了好些礼物,都是些既贵重又精致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因为,他没忘了时倾和他说时父“喜欢钱”这件事。
吃饭时时父要和他喝酒,他恭敬应下,给彼此倒了两盅白酒,开始推杯换盏。
沈青岑的酒量不算太差,但也没到千杯不醉的地步,喝多了难免觉得有些飘飘然的,幸好他还记着时倾的父母还在跟前,所以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到最后,竟然连看都不敢看向时倾了。
“伯父……我酒量不行,有点醉了……”沈青岑面色微醺,眼神 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