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道,“待老夫走后,若是这大京内外有不听话的人,有老夫掌权的万事阁,先生应该能够处理干净,再加上遍布天下第一布行三石会的财力,或以命相逼,或以利相许,以先生的能耐,权衡此中利弊不是什么问题。”
说罢,楚离起身对着尉迟静水俯身一躬道:“无论如何,我这孩儿就托付给先生了,这孩子太像我年轻时,讲道理仁义,但慈不掌兵,这个世道,一昧愚仁可不好活,还请先生多加以把握方向!”
镇北王这一躬,可是数十年未曾有过的情况,即便是面对当年的楚雄,其仍可以不必躬身,更别说到这大京之后,只有别人跪的份,他若是点头示意便是天大的恩惠,故而也是出乎尉迟静水的预料,深吸一口气抱拳道,“镇北王大义,尉迟静水必倾囊相助!”
听着两人所语的楚桐一脸茫然,看向自家父亲惑然道,“爹,你与先生说这些作甚,莫非要出去远游?”
镇北王呵呵一笑,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孩子叹道,“爹也称得上是远游,你祖母病了,爹要去临淄城看看,若是一去不复回,也好给你安排好些事情退路,免得别人说我这个当爹的事情做得不够好。”
楚桐即便是再不谙世事,也是知道这是囚禁之策,一脸畏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