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昨晚,在绝境中求生的经过,又上楼将老医修叫了下来,让他继续给田和治伤。
“坚城多溃于内,没想到这一理论还能如此活用。”
听了陆平安的叙述,江月白的冷艳俏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钦佩之色。
她心里很清楚,虽然陆平安说的过程听起来十分轻松,但实际操作起来,其实非常困难。
起码她就办不到,当然也想不到。
“对了,江姑娘,这是什么啊?”
这时,陆平安注意到了江月白叠放在桌子上的一张宣纸,上面隐约写着什么。
而在宣纸的旁边,还扣着一只骰盅。
“陆贤弟,你是不知道啊,这疯女人正准备去跟对面金钩台的掌柜对赌,之前还让我陪她练手呢。”
没等江月白开口,田和就一脸不可理喻地指着她,对陆平安说道。
“啊?”
陆平安听了一愣,脸色古怪地瞥向江月白。
他原本担心的,是田和会在永城赌瘾复发,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江月白竟然也对这方面感兴趣。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且听田和话里的意思,江月白要玩的这一局应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