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确实有道理。
桃食谦顶多就是知道哪根绳子挂着斧头,可是这样,只能保证赌局不会在他的轮次内结束。
而当“剪绳权”交到陆平安和江月白的手上时,他反而会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总之没有任何益处。
“那么最后决定参加的人,就是您二位了对吧?”老荷官最后确认问道。
“是。”
江月白轻轻点头,同时神情怪异地瞥了陆平安一眼。
她想不通陆平安为什么也要参加对赌,明明来这里之前,后者还是一副绝不参与的态度。
陆平安也点了点头,但一心只在那斧头上,全然没有注意到江月白看过来的眼神。
“开始准备吧。”
桃食谦吩咐了老荷官一句,接着向陆平安等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跟我来。另外,如果觉得我会与手下人串通,另一位不参加的客人可以留下监督他们。”
“好,那就拜托田兄了。”
虽然从理论上,这场赌局没有任何出千的意义,但陆平安还是让田和留在场内监督。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动手脚的。”
田和用力地拍着胸脯保证道。
他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