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认为陆平安是在故意羞辱国教院。
但国教院每年耗费巨额的国库资源,自诩底蕴深厚、名师济济,如此精心栽培出来的两大天才,都敌不过陆平安一人,即使没有人敢出言指责,他们自己也会感到羞耻。
尽管曹信如今是稷下学院的学子,可这还不到一年时间,之前的十多年,都是在国教院修习,自然也可以算是他们培养出来的人,司空远更是不言而喻。
场间无数人神色复杂,陷入死一般的沉默氛围之中。
便在这时,一阵咳嗽声响起。
躺在地上的司空远,痛苦至极,他伤势极重,根本没办法再站起来。
随后,只听他以极其悲愤的语气叫道:“啊!我不服!凭什么?要是当初进稷下学院的是我,今天绝不会这样,绝不会!”
听到这话,一些人都在心里默默赞同。
曹信的血脉品阶比司空远要高,未来发展潜力更大,但至少从今天来看,还真有可能如司空远所言。
不过,国教院的师长们,听闻此言,心里又另有一番滋味。
陆平安此时已落回了地面,看着司空远说道:“你就真那么想去稷下学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