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滚滚雷暴之下,骄横跋扈的温本禹,变得如丧家之犬般,惊慌逃窜。
甚至,就连他引以为傲的那套地阶法器,都没有收回来,脑海中只有恐惧的情绪,以及逃命的想法。
尽管谁都知道,按照争鸣台的规矩,除了不能刻意重伤对手之外,更是绝不能杀人。
可作为一个向来都喜欢无视规则的人,温本禹深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真要完全相信那玩意,最后人也活不了。
更何况,看到如此可怕的雷暴威势,就连那些观战的稷下学子们,都感到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站在场间的温本禹,又哪里还有心思 想那么多,只是出于生命本能,想要避开太过危险的事物。
但其实陆平安对这一招的控制能力,远比温本禹想象中要高出许多。
就算温本禹站在原地不动,也些什么,又听温本禹说道:“汪教习,你不用给我讲什么道理和规矩,那些我都很清楚,但我就是要记仇,以后还要报复,你有什么意见,找我师父说去!”
众人哗然,之前温本禹还只能算是对汪教习言辞不敬,但如今就是完全不顾汪教习的颜面与身份了。
汪教习紧皱起眉头,道:“争鸣台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