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哭似笑,疯癫摇摆的模样,若不是心中有数,还真要觉着他是个疯子了。
比如蔡九,在见到这么个东西后便已深深地皱起眉来,并以袖子遮住了口鼻:“你等为何不将他冲洗得干净些?这等腌臜玩意儿也敢带到本官面前来!”说着,又忍住恶心仔细观察了宋江几眼:“此人看着确实是疯得不轻啊,怪不得会如此大胆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写出此等大逆不道的反诗来。”
孙途见状立刻就附和道:“是啊,下官看他也不过是个因为突遭变故而得了疯病,恐怕那些反诗并非出自其本心。而且一个贼囚而已,又能对我大宋江山造成什么威胁,只要将他继续关在牢城营中,任其自生自灭即可。”
就当蔡九要被孙途一番话说动时,一直盯着宋江看的袁望却开口了:“慢着,我怎么看他都像是在装疯。”说着,便上前一步断喝道:“宋江,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官府吗?你既然敢在浔阳楼中题写反诗,就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此时再装疯卖傻可太迟了些!”
可筐中的宋江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依旧自顾地叫嚷着那些疯话,连目光都没有往他这边瞟上一眼。孙途见状又道:“袁州推,即便有人真想凭装疯脱罪也不会去屎尿相伴,而且到了我等面前也不露半点破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