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是冲袁望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袁州推你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我以泄心头之恨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说着,又猛转头对蔡九说道:“太守,这都是袁望诬陷我的阴谋而已,若下官所料不差,一切都是他提出的吧,戴宗也是他拿去严刑拷问的?”
“你……”袁望刚想说什么,蔡九却已出声打断了他:“那又如何?”
“太守明鉴,从来就有屈打成招这一说,多少无辜之人就是因为受不得严刑逼供才会认下本不是他所犯之罪……你再看看戴宗身上的这些伤痕,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你这是狡言抵赖!本官虽对他用了刑,但为的是让他招认罪行可不是为了让他诬陷于你!何况,就本官所知,前几日他出城时便曾去见过你,之后也有人在你营中见过戴宗,这你做何解释?”眼见蔡九脸上微露疑色,袁望也有些急了,赶紧又提出一问来。
孙途一听就知道对方为了对付自己是花了大力气了,暗恨之余也越发的谨慎起来:“不错,戴宗去时确曾来见过下官,但他身为牢城营里的两院节级因太守之命离城不该来见见我这个上司稍作禀报吗?至于后者,皆是无稽之谈,下官营中从未有外人进入,太守若是不信,大可去营中查问!”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