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其中作为副使的大宋礼部刘侍郎都几次特意出来澄清自家绝不知道孙途他们所为,姿态那是放得极低。
在孙途他们终于在馆驿外站定后,陈襄南再次开口:“孙将军,本官可还记得当初你也是东京城里的治安官员……当初我大辽使者有人在东京犯了事,你也曾带人围捕并定他们之罪。怎么等你到了我南京,却干出了相同的事情来?不但掳劫我大辽公子,还杀伤多人……”
“我掳人不过是为了自保,至于杀人……我根本就没杀一人,不信你们自己去羊马市中一看便知。”孙途却是一副坦然的模样,这让陈襄南顿时一呆。而这时候,便有人上前一步,在他耳畔小声地嘀咕了几句:“那边确实未曾闹出什么人命来。萧家的那些奴仆只是被人劈倒而已,之前动手时,他们是用的刀背劈人,只伤不杀。”
得,这下连最后一点说辞都拿不出来了。陈襄南苦笑一声,如此一来,似乎只能让孙途他们安然退入馆驿中了。而孙途这时也在朝挡在面前的辽兵喝道:“快让路放我们进去,不然我们能撑得住,这两人可撑不了太久了。”
确实,大家闻言仔细看时,发现两个娇生惯养的萧家公子这时候都已面无人色,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这一路来受够了惊吓,又被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