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紧,身子前倾,眼中已冒出了警惕之意。
“宣徽使的一些心思下官还是能看出来的,你其实一早就有取耶律雄格而代之的想法了吧。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才一直隐忍到了今日。”既然对方要自己明说,李勋辛索性也不再多作掩饰,直接就把关键的隐秘给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耶律思不达的手已按在了腰间刀柄之上:“李勋辛,这等事情可不是你一个汉官能随意说的。我与雄格一向交好……”
可这一回他却没能吓到李勋辛,只见其微笑地看着他道:“下官可不这么看。这几年来,宣徽使一向主张主动对宋国用兵,可雄格大王他却总是将事情给压下来,不准动兵,你早已因此心生不满了吧?下官虽没有进入南京中枢,但有些事情作为旁观者反倒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一回,思不达没有再做否认。作为一个典型的契丹武将,他也确实有敢作敢当的性格,哪怕此事传出去会有不小的麻烦,他也不想再作否认了。在沉默了一阵后,他才说道:“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以往宣徽使你因为忌惮雄格大王手下兵马众多,而且事后不好向朝廷交代所以才隐忍不发。但这一次,却不一样了。宋国使者在此,就是最好的推卸对象,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