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有些心虚地看了孙途和童沐一眼,吃不住劲儿只得老实回答:“小的是花三贯一坛的价格从贵店买的酒,其他酒店我只知道老杨家和老孙家最近都是从这儿买的酒……”
“三贯吗?”孙途冷笑了一声。据他所知,流芳居的玉壶春每坛的出售价格都在五贯往上,现在如此贱卖,怪不得能让这些小脚店趋之若鹜了。也怪不得流芳居的生意会如此冷清,别家酒店的酒价要比这儿低上许多,客人自然乐得用更少的钱买同样的酒水了。
而这时,听到这一切的吴掌柜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半晌后才回过神 来,跪在地上就朝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童沐叩首求饶:“二公子,小的知错了。小的也是一时糊涂,这才干出了这等事来,二公子饶命哪……”
也不怪他如此惊慌,因为他很清楚,一旦童沐真要追究,自己只怕真可能被生生打死。别看大宋朝被后世吹得有多么的先进美好,其实那只是对读书人和寻常百姓来说,而那些卖身与豪门的家奴,生死却是掌握在主人手中的。只要真惹恼了主家,打杀他都不用经官,官府也根本不会做理会。更别提童家还是京城里名列前茅的豪门大户了。
“你……你怎么就敢做出这等事来!自叔公把酒楼过到我名下后,我一直对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