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办事的案子,也让他为此多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薛通判自然忘不了这个搞事的少年。
孙途心中苦笑,但还是如实将自己的官职和身份都说了出来,最后将相关文书双手奉上:“下官也是听调而来,还请薛通判差遣。”
薛远朋看了几眼上头的内容后,又是一阵头痛。这不胡闹吗?从来就没有都头是有官身的,朝廷怎么就会安排如此差遣?这不是要为难自己吗?
一般来说,即便是开封府这样的重要衙门,都头也都是常名衙前里有资历有能力者话都显得慢吞吞的。
当听到自己下属的一番疑问后,韩府尹便笑了起来:“其实此事本官早就该与你商量的,可因为当时你告了假才耽搁了下来。只是没想到这位孙官人竟如此性急,早早就来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既然有人运作了他进我开封府衙,他就得听从我们的号令行事,遵循衙门里的规矩。若是他真敢仗着身份胡作非为,就是本官也不会轻饶了他。”
有这句话,薛远朋方才轻松了些。随后他又好奇地道:“为何朝廷会有如此安排?即便不给他差遣也在情理中,怎么偏偏将他调到了我开封府衙?”
“你应该早听说了之前有人在樊楼大放厥词非议我辈读书人的事情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