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起来。
“怕什么?”孙途忙追问道。
“怕是他家的人已被官府给拿下了,这让我等如何还敢再与官府为难。”说到这儿,对方又站起身来,连连拱手赔罪:“小的多言了,还请官人恕罪……”
孙途忙也起来扶住了他:“你不必慌张,只要说的是实话,我绝不会怪罪于人。所以在你等看来关家是被官府所拿,所以才会如此畏惧了?”
“正,正是。”这位总算是有些明白过来了:“难道不是吗?这怎么可能,只一夜工夫,一家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全部不见了。”
“是啊,这事确实透着古怪,关家数口居然一夜间就不知所踪,本官也深感疑惑哪。”孙途有些困惑地说了一句,随后目光又落向了马怀邦。后者再次开口:“都头,卑职敢保证绝不可能是我开封府的人对他不利,不然卑职不可能一无所知。何况他们其实也不算有罪,我们怎会捉他们做什么?”
“是啊,可要不是府衙所为,事情可就更严重了。一夜之间,一家数口居然全数消失得无影无踪,总不可能是被神 鬼给捉走的吧?你们真一点动静都未曾听到吗?”后一句问的自然是那个邻居。
对方皱着眉头回忆了下,随后摇头:“中秋夜大家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