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封府早在几日前就曾派人来你春萱楼询问过有关粉燕子的事情。”孙途没有作任何的拐弯抹角,直接就入了正题道。
齐艳艳这时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当下就有些委屈地道:“孙都头,奴家自然是知道此事的。当时奴家也是因为忙着应酬才没有当面去见那几位差爷,但我们所说的却都是实情,我春萱楼一向本份经营,楼里的姑娘也都是自愿卖身,怎么可能是被人拐卖来的呢?你要不信的话,奴家这就可以让人把姑娘们都叫来,让你一个个地问……”
“这却不必了。”孙途摇头,但目光依旧沉稳:“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你们就与那粉燕子没有任何瓜葛。”
“孙都头你真是冤枉死我们春萱楼了,奴家连那粉燕子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与他们有所交集呢?”她说这番话时当真是七情上面,那委屈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了。
就连沈良见了都有些动摇,想说什么,却被孙途抢了先:“你刚才还提到了春萱楼的姑娘绝无一人是被拐卖来的,现在却又说不知粉燕子一伙是做什么勾当的,这可实在有些不通了啊。”
“啊……”齐艳艳这才显出几分慌乱来,咬了下艳红的嘴唇,竟有些不知该做何解释才好了。而孙途则趁机把最重的一块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