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可他官卑言轻根本说不上话,所以此事就一直拖着。直到今日,孙途在他面前点破这一层,才让他精神 为之一振。可随后,他又犹豫起来:“管着沟渠闸口的可是工部,除非工部点头,本官才能下令开闸泄水。”
“司丞此言差矣,事急当从权。如今河堤这里已岌岌可危,若是再向工部请批,甚至报上政事堂,让诸位相公商讨出个结果来,只怕河水就要把东京城给淹没了。在我看来,还是赶紧让上下游同时开闸,放水入渠为好。”
“你这话虽然有些道理,可是……”赵司丞却依旧是一脸的为难,可随即,他又把脸色一变,满是猜疑地看向了孙途:“不对,你为何会向本官提出此等建议,可是另有他意?我记起来了,之前曾有不少人从那里的闸口跑进沟渠,你想放水淹人!”
早前粉燕子的人慌不迭地翻下河道进入闸口的异常举动也在他们的关注下。只是对方并没有毁坏河堤的意思 ,而且他们有有其他职责在身,所以便也没有加以阻拦。此时想到孙途开封府都头的身份,赵司丞终于转过了弯来,一脸警惕地盯着对方。
孙途倒也没有否认,当即就点头道:“司丞说的不错,下官正是有此用意。这些贼人作恶多端,如今却跑进了地下暗渠中让人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