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看蹴鞠,倒是让我好找。”
孙途应声回头,便看到这辽人满面红光地走了过来,便笑着抱拳道:“不知耶律兄有何赐教?”
几日相处下来,孙途和耶律箭之间倒是生出了些友情来,连称呼也亲近了不少,不再是将军和都头之类的生分叫法。不过孙途心里却依然有所提防,毕竟对方可是在算计自己啊。
耶律箭呵呵笑道:“还是那件事情,不知几日下来孙老弟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大辽实在是求贤若渴,只等孙老弟你点头了。”
“怎么,难道耶律兄就要离开东京了吗?”
“那倒还没到时候,虽然今日大宋皇帝终于肯召见陈枢密了,但我们在此还有件事情需要办妥,怎么也得再留上十天半月的。不过你我都是痛快之人,又何必总是把事情拖着呢?”
“毕竟事关我今后几十载的人生,不慎重不行啊。”孙途并没有给出答案的意思 ,反而有些好奇地回看了眼身后那些还在踢球的辽人,岔开话题道:“我实在很好奇你们还想在东京做什么,还有,就我所知蹴鞠在辽国并没有那么盛行,为何他们这几日里却是如此苦练?”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提到的还要耽搁些时候正与蹴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