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缚的水匪,指着依旧昏迷的成季常,肃然问道:“你们从实招来,他为何会在此处?”
几名水匪喽啰互相看了几眼后,便有一人战战兢兢地开口道:“这是我们头领的贵客,可不是被我等掳劫来的。”
“什么?”林贺年顿时变色,满脸的难以置信,倒是孙途,此时却有些想到了什么,继续心平气和地问道:“他可是昨日之前去沙洲小岛上见的你们头领吗?然后再他到后不久,你们才作出了这一系列的布置?”
“不……不错,将军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那名喽啰很有些惊讶地看着孙途。后者却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而是看向了同样神 色复杂的林贺年:“都监,如此看来下官之前的推测十有八九无误了,此人就是把我官军动向传递给这些贼匪,从而让他们能设下陷阱针对我们的罪魁祸首了!”
此言一出,林贺年还没作出反应呢,其他那些官军已经怒意勃发,有那脾气暴躁的直接抽刀就要往昏迷的成季常的身上砍去,却被孙途眼疾手快地拿刀挡了下来:“都给我住手,此事另有内情,一切都要着落到此人身上,谁也不得动他分毫!”
如今孙途不光是在乡兵里一言九鼎,就是在厢军中也建立了一定的威信,此言一出,那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