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承认人有自私自利之心，我觉得也是一种社会进步，在此基础之上，再讲求道德，或许会更好一些。”
方仁正这话一说完，曹国建便很欣赏地看向他，说道：“别看小方年龄小，但是说话很有哲理性，淑慎，小方说的话也是政治课啊，你是大学老师，应当讲的比这深刻吧。”
曹淑慎一时有些窘，道：“我讲的是社会现状，小方理论水平不错，小方，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方仁正忙道：“曹阿姨，我是中专毕业，没上过大学。”
曹淑慎一脸吃惊地道：“你没上过大学？上的才是中专？”
方仁正点点头，曹淑慎一时不敢相信，觉得他一个中专生，看问题能如此深刻，实在是让人感到震惊。
“小方这是实践出真知。”曹国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