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已经将铁牛身上的血狼之毒完全清除。
虽然手掌不再流血,白杨还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之后关了手电筒,重新挨在铁牛身边睡下。
就感觉精疲力尽,很快就沉沉睡熟。
第二天一早睡醒,铁牛全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跟白杨说他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白杨试探地问他做了什么梦,他又说完全不记得。
后来他看见白杨手上用布带包扎着,而且床上地上还有些血迹,赶忙问白杨怎么回事。
白杨说手上划破了,本来已经结痂,不想昨晚睡觉的时候因为伤口发痒又抓破了。
铁牛很是奇怪,说道:“不会吧,我昨晚怎么没见你手上有伤啊?”
白杨说道:“我都说了已经结痂,所以昨天来的时候并没有包扎,你注意不到很正常!又不是什么大伤口,我也没必要跟你专门提起!”
铁牛听他这样说,便要扯开包扎看看伤口。
白杨赶忙缩手,说道:“你又不是医生,拆开给你看能管什么用?反而会把我的伤口扯痛了!”
铁牛一听也对,便要让白杨去医院看看上点药。
白杨笑道:“就是个小伤口,要上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