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不可能,只能气运丹田,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大喊一声:“是谁在哭?能不能大点声告诉我们你是谁?”
他一叫,铁牛也跟着扯开喉咙叫了几声。
两人的声音交织回荡在群山之间,在这寂静的山林夜晚,倒更显得令人发憷。
“你们别叫了,叫得人更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红杏说。
她对倒斗的事情虽然懂得不少,却从未亲眼见识过如大粽子一类可怕的东西。
更别说像这种尚未进墓,已经在发生的古怪事情,她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所以她的声音禁不住地又有些微微颤抖。
铁牛再仔细听听,脸上也显出惊栗之色,说道:“那哭声没有了!”
“我都说了,这荒山野岭的,不可能有女人哭!”红杏说。
“那咱们就不理她,生了火坐下来休息吧!”白杨说。
“这点儿柴火,只怕坚持不到一夜!”铁牛说。
“那你就陪着红姑娘先把火生起来,我再到旁边捡点儿去!”白杨说。
“不能走太远,提防着……走不回来了!”红杏说。
“我明白,我就在下边十几米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