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瞅他们平安归来,自然十分欢喜,但见少了麦斯跟铁牛,又难免惆怅叹息。
当晚就在敦煌停留一晚,由丁玲玲打电话向丁思诚作了汇报。
这本来该是白杨的工作,但铁牛的死对白杨打击太大,根本有气无力连话也懒得跟人说。
红杏受的打击也不小,以至于到了第二天,红杏居然生起病来。
正好丁思诚让他们几个在敦煌休养几天,等着他的后续安排。所以一行四人就在敦煌停留下来,只楚长江买了车票先行离开。
白杨虽未生病,却每天都在宾馆躺着。若非有丁玲玲照料,他连一日三餐都懒得吃了。
丁玲玲明知他心里难受,每天除了陪伴红杏,就是守在他的身边,但只是跟他谈古论今,却绝口不提铁牛的名字。
眼瞅着几天过去,白杨跟红杏也不能不渐渐接受铁牛已经离开的事实,偏偏这天几个人正在宾馆用餐,马秉孝匆匆忙忙奔了进来,一见他们几个就大叫大嚷。
“喜事!喜事!我的天,这可真是难以想象的大喜事!”
他这话才真是难以想象,以至于餐厅里所有食客,全都一脸惊诧看着他。
白杨本来心里就堵得慌,再见马秉孝一脸兴奋,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