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枪尾,铁牛听他这么一说,赶忙拿过标枪,将两根枪尾上的防水套全都解了下来。
但防水套太短了,铁牛干脆用刀子将其中一只防水套从中间裁开,之后先将另一只防水套翻到干净的那一面,折叠起来紧压在白杨左手手背上,这才将裁开的那只防水套伸展开来,紧紧扎在白杨左手上。
眼瞅铁牛愁眉不展,白杨忍不住感觉好笑,说道:“又不是要死人的大伤口,瞧把你愁成这个样子干什么?”
“虽然不是大伤口,但看你流了这么多血,还是感觉很吓人!这TM的鬼头发,真TM的太邪门了!”
铁牛忍不住爆出粗话,稍微停了一停,才又说道:“你手上有伤,这一次让我在前边爬?不准有意见,这一次你要听我的!”
铁牛不由分说就要从白杨身边挤过去。
白杨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的缘故,居然感觉微微的有些发晕,便没跟铁牛相争,而是紧贴着洞壁让铁牛过去。
因为要跪着往里爬,所以铁牛将空气罐吊挂在胸口,又将炸药包往前扔出一段距离,这才顺着通道爬了进去。
白杨也将空气罐挂在胸口,随在铁牛身后往里爬,可是爬没多远,白杨就感觉晕眩感越来越强烈,他心知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