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一些。
    若如您的判断,做为朋友,董大河绝不会背叛您,那就说明他们要么被害,要么受人胁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吴关条理清晰的分析,让尉迟恭烦乱的心安定了些。
    “等等……”他摆摆手,打断了吴关,道:“你现在是在帮我?”
    “您希望我们帮您吗?”怕遭拒绝,吴关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们已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尉迟恭道:“为何?我的意思 是……我一个武将,而你们是文臣。”
    “所以才要互通有无,不是吗?”
    闫寸尽量克制自己,冷静地瞥了吴关一眼。
    这货变脸也太快了吧?在鄂县的时候,明明是一副跟武将势不两立的态度,还信誓旦旦说人家尉迟将军死到临头。
    如今……又毫无愧意地跟人互通有无?
    呸!臭不要脸!
    吴关没接收到闫寸的意思 ,还向他使着眼色,让他别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坐着,也帮着说话啊。
    “咳……”闫寸有些不情愿地接过话头道:“我家父兄从前皆是行伍出身,做这文官,并非我所愿,若能为您尽些绵薄力,乃是下官的荣幸。”
    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