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自己把房子占了,成天花天酒地的活着。
一进屋门,姥姥就迎了出来,舅舅家盖的是三间半瓦房,东头两间一大一小,西头一间,中间是厨房,姥姥和姥爷就住在东头挨厨房的小间里,只有十个平方大小,舅舅舅妈住东头主卧,三个孩子住西头那间,都有二十多平的大小。
姥姥看上去又黑又瘦的,看到妈妈就笑,花白的头发拢在脑后,样子有点傻傻的,已经和在张家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张兴明鼻子就发酸,姥姥这个人,放到后世的话,就是一个生活白丁,社会的复杂人性的复杂人心的复杂她一慨不知,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了一辈子,这一辈子福享的也大,苦受的也大。
张兴明哥仨就给姥姥拜年,接着给站在小屋门口往外看的姥爷拜年,大姐就抓住张兴明和小弟的手训:“还没给大姐拜年呢,快拜。”
迫于大姐的亲热劲,其实是她大的太多拼不过她,张兴明和弟弟低头行礼给大姐拜了年,哥哥就没行礼,只是嘴上说了句大姐过年好,其敷衍性可见一斑。
二红从西屋探出脑袋,弱弱的叫了声:“姑。”
老妈走过去把二红抱起来亲了一口,说:“二红怎么还像个小猫似的呀,这孩子性子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