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小声说:“我觉得吧你好像在给我下套,我这是防御状态,抵抗一切糖衣炮弹。”
李局长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张兴明肩膀重重拍了两下,说:“心眼太贼了,哈哈,小身板不错啊,硬实,练过啊?”
张兴明说:“咱东北的男孩哪个不练几下啊,要不咋打架啊。”
李局长点点头,说:“这就是咱东北和南方最大的区别,不说别的就先想着打架,能不乱嘛。”停了一下,又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下啥套,你给提的几个意见转到我这了,佩服啊,即保证了学校的秩序,又能解决一部分待业青年,又能解决警力不足,一箭三雕,不,是四雕,待业青年少了社会就稳当不少,我得谢谢你。”
又是重重两下,张兴明吱牙裂嘴的受着,说:“也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我就是觉得学校边上太乱了,有些学生明明能学的挺好,可是就被搅的不行了。
至于警力不足这事吧,我认识俺家那的一个警察,小学的时候他管那片,总往学校跑,有一次和他说闲话,他说现在警察少啊,人手不够,好多事想办办不了,挺难心的。
我就说为啥不招啊,他说编制是有数的,全国这么大,养人得花钱,怎么可能随便招。那天李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