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钱了。”
庆革大爷说:“行了,这下是真行了,这算是俺们兄弟里最出头的了,唉,现在农村比得城里喽。”
大娘说:“进屋进屋,怪冷的站这看啥,我面还没和完呢。大孩劈点柴火去,兴良,大孩都把钱交了,你打算留兜里花啊?”
兴良捂着裤兜说:“我留十块钱,行不?”
大娘说:“你哥才留五块。”
庆革大爷拍了拍身上,转身往屋里走,说:“要留留吧,大过年的。”大娘就不吱声了,大爷在家里那是纯一家之主,农村和城里不一样,大多数家庭都是男的说的算。
这边三台车往堡里走,顺着河边往前又开了有三百来米,张兴明说:“停吧。爸,我四叔家。”
老爸低头往外看了看,说:“就这家啊?盖的砖房啊这是,老四看样日子过的不错啊。”
张兴明撇了撇嘴没吱声,大伙下车。
四叔盖这砖房卖了原来的房子,又欠了几百块钱债,张兴明记着上一世好像自己都参加工作了四叔这点债才算还完,那都是90年了,别看几百块钱,庆革大爷因为是城镇户口有固定工资,条件算是堡里最好的人家了,这会儿四叔家一年下来也就几百块钱总收入,人还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