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摸了摸脸,想了一下说:“没啥事呀,能有啥事?”
老李咽了口涶沫,扫了一眼张兴明几个人说:“能不能是上次那事?”
大舅问:“哪次?”
老李说:“电视,上次不是,能是不?”
大舅想了一下,笑了,说:“那算个啥事,买批电视算啥事,又不是自个儿贪了,大伙都有那就叫福利懂不?不是。”
那会儿大舅经常出差,各种费啥的说头不少,他都是拿出来散了,不敢留,要有大伙都有,要没有就都没有。也是这种行为和心理让他一直站到了最后。当然,在老百姓眼里就另说了。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无论是什么样的集体,都是患不均,早晚出事。
老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那是咋回事啊?市局咋跑县里去打的电话呢?点名要你材料。你好好想想?”舅妈在一边也紧张起来,紧盯着大舅。
大舅搓着脸想了一会儿,突然扭头问张兴明:“咋回事啊?”
张兴明其实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舅一问他噗哧一块乐了,说:“没事,大舅你太稳了,服了。估计是我给二红办转学,他们听着我有妹妹在这头上学,就查了一下呗,结果发现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