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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你竟然是放任他如此无礼!”那泼皮儿顿时非常不冷静,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还是他那个睚眦必报的叔父么,为什么无动于衷!
最奇怪的是还要学习女人,翘起来兰花指,说话也阴凉怪气。
尤其是刚才的举动,让人呕吐不意。
上首之上,那公堂上传来了一声大喝:“呔!呆子,哪个是你的叔父?叔父又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那泼皮儿说道:“叔父,你疯了……”
卫平县官一拍惊堂木,厉叫道:“疯了,你才疯了!呔,胆敢侮辱朝廷命官。来啊,打二十大板!”
卫平县官一拍惊堂木:“楞着干什么?动手啊!”喝往左右捕快。
那些衙役见县官不像是开玩笑,很快将泼皮儿押到了板凳下:“公子,得罪了。来啊,打!”那衙役说道。
啪!啪!啪!……
这些人打的挺认真的,就连李白在旁边也出了一头汗,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一边打,一边喊。
“十五、十六、十九、二十……”
“报告大人,板子打完了。”那衙役禀报。
卫平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