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老廖倒是比我想象中厉害一点，你也比我想象中没那么厉害一点。”中年先生摇着头，像是在品评学生的文章一样，说着话。
陈重没有说话，他在看着这个人，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他知道这个人，异常的危险。
比廖天林危险了十倍，不止。
陈重有种被刺激的寒毛都竖起来的感觉，仿佛被猛兽给盯上了。
他不敢动，或者说，还不能动。
岚切就在他的手边，他现在的动作是介于趴在地上和爬起来之间，他随时可以从地上窜起。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姿势，极其优秀的出手姿势，可是陈重还不能出手。
他有预感，一旦他出手，必然会失败，这是他日益强大的感知能力和这些日子积累的战斗直觉共同反馈给他的东西。
他要等。
“不必等了，想出手就出手，不然等到我走到你面前，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像是看穿了陈重在想些什么，那个教书先生直接点破了陈重的想法，他的脚步不停，他还在往前走。
一步一步。
距离，在一点一点地缩短。
真的，很近了。
可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