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庐里的人琴声中隐含着一种挣扎的情绪,他想要追寻自由,却又被某种东西束缚住了。
听了陈重的话,草庐里的琴声倏然而至了,随后是一把中年人的嗓音出来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那人叹息一声,随后,草庐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中年文士从里面走了出来,此人五官端正,一袭长袍虽然简陋,却在这山野之间自有一番风流,十足的名士风范。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陈重想了想,这件事未必没有转机,这个人好像很吃名士这一套,到时候把他说高兴了,直接把命换了也不是难事。
“在下高珙,山野之人,当不起高之一说。”那中年文士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道。
“高珙高先生?”这时,一旁的顾白鹿忽然开口了,略微有些惊讶的样子,说,“您……”
“我十年已经死了对吗?”中年文士高珙忍不住笑了一下。
“武林名士高珙,昔年也是武林文坛一绝,无论诗作,还是策论,都另辟蹊径,别出机杼,父亲曾言您若学武,必然又是一位宗师人物,可惜十年前您忽然发狂,之后自尽于家中,如今看来,内中别有隐情啊。”顾白鹿将眼前这个中年文士的情况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