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 议了。
这个绣春,实在是个疯子。
面对怒海狂潮,所有人想的要么是绝对不能进入其中,要么想的是怎么样才不会被那恐怖的风浪吞没撕碎。
从来没有人试过,不,不要说试了,哪怕连想都没有想过,飞过那片海。
陈重看着在天空中如箭般飞射的绣春,想起了那句话。
一只飞过沧海的蝴蝶。
只是这只蝴蝶,一点都不美丽,也不柔弱,他很凶狠,也很疯狂。
陈重现在明白绣春到底为什么可以活到现在了,因为他真的,不要命。
也只有这样不要命的人,才能于绝对不可能里创造可能。
现在,他似乎又要创造一个不可能中的可能了。
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他自己积蓄的力量,加上陈重那一刀的帮忙,他整个人在瞬息间已经飞过了一大半的海面。
他还在空中狂笑:“司命台的朋友,刀上劲不错,不妨告诉我名字,等哪天我得了闲,必然要取你性命,以谢你今日助我之恩!”
他说的话随性轻松,仿佛他不是在天上飞,身下不是狂怒的大海,而是他躺在软糯糯的垫子上,旁边有熏香,手里正端着一杯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