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
宁断和宁偏都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的,所以也都是一脸迷茫地看着陈重。
“总之,今晚,该吃吃,该喝喝,就是少说话,少看人,少动,吃完我们就走。”陈重揉了揉眉心,他目前也是还是想不透今天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跟着那个叫小张的小厮到了庭院里。
陈重又一次不得不叹服柳氏在仙洲府的影响力,寻常的州府,哪有可能府台大人女儿生日把宴会放在府衙里开的。
可柳三省就是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资格。
因为整个仙洲府都是他祖辈建造的,他们祖辈世代就居住在仙洲府的府衙里,说好听点是府衙,说难听点就是他们柳家的大宅了。
因为就是柳家的大宅,所以府衙庭院布置的极其奢靡细致,完全就是东海洲最什么,你知道这都说什么吗?你以为大白菜啊,想搞就搞?”另一个同样熟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没好气地斥责。
这声音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那对活宝姑侄,谢斜浓和顾青崖了。
陈重听了发笑,顾青崖这小鬼头,到了哪里都不让人省心。
而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们的座位是挨在一起的。
陈重一落座,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