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了这些有的没的想法,陈重继续低头喝粥,赵空达在卯时四刻准时将生煎拿了回来。
“大人,有新消息。”赵空达将生煎放在桌子上,给陈重倒好醋,轻轻说,“现在街面上大家都在说,这一轮,方知命必胜。”
这句话,陈重没什么反应,夹了个生煎继续吃,反倒是一直低头喝粥的宁偏抬起了头来,直直地看着赵空达。
宁偏现在在陈重手下学习命术,加上随着对命术的研习越深,她自然越来越敬佩起陈重,所以陈重没反应,她反应却很大,因为她觉得这是羞辱了她的恩师。
“咳咳,你别看我啊,不是我说的啊,街上的人说的。”赵空达被宁偏看的有些发毛,宁家兄妹,沉默寡言的宁断,他不怕,因为凭借他油子的本能,他一样就能看出来宁断是个老实人,好欺负,哪怕本事比他高也没用。
但是这个宁偏,他就真的看不透了,年纪小小的姑娘,却偏偏透露出一种他根本琢磨不透,甚至是不敢去琢磨的气质。
很吓人。
“是这样的。”因为宁偏一直看着他,赵空达不得不继续说,“我听说吧,是这样的,昨晚,方知命一个人去了不归岭。”
“不归岭?”陈重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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