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最终自然没有像李不惑那样真的吐血,他的自制力到底还是强一些,但是他也整个人彻底陷入了一种极度抑郁的状态里。
那一刻,他忽然有些明白李不惑为什么那么恨陈重,甚至已经有些对陈重有些畏之如虎,根本不敢轻易开口了。
因为陈重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可怕,这种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击垮,每次都已经觉得胜券在握,却被对方轻松地三言两句,破解绝境的感觉,真的太差了。
更重要的是,明显,陈重早在最开始就已经布下了大局,他明知道自己一定可以赢,却偏偏就是要看着他们像是跳梁小丑一样在那里表演,然后再缓缓地说出一切。
羞耻,真正的羞耻,极度的羞耻。
还有不甘,无力。
文渊是那么地想要赢过陈重,可是那种怎么都无法胜利的感觉,疯狂地折磨着他。
看着陈重在那里云淡风轻地站着,他感觉到了绝望。
那口被他硬生生咽下去的鲜血,又有要涌动上来的趋势,他连忙转过头去不看陈重。
李越的表现更不堪,他是真的有些疯癫了,甚至想要走上去掐陈重的脖子。
“来人,李大人累了,带他去休息。”苏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