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想要白茅道场做法,得花多大的代价么?至少我听过很多有权有势的老板开店都去请过它们,结果能有去剪彩做法的,寥寥无几。”
“我猜测要么这个鬼屋里面真的有什么恶鬼,要么就是这个老板的手段通天,刚才我竟然看到了白茅道场里面最出名那个道长,王道一!”
眼镜男说话的语气都兴奋了很多。
”真的假的?就刚才走在最前头那个瘦高个?怎么看他也不像是道法高深的模样。”
刚才那个女孩儿明显不信的表情。
眼睛男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说:“也是,你们这几个小孩儿怎么懂得白茅道场?锦城好几个闹恶鬼的地方听过没?这么多年死了多少人,全都被王道一解决了,白茅道场的馆主说他是道行最高深的一人,多少在锦城开盘的房地产商想找他去看风水,不知者无畏,不知者无畏啊。”
眼镜男说着,就往前挤了挤。
孤陋寡闻的人,明显没有那么多。
排在前面的那些人,几乎没有一个愿意让开的,怒目的瞪了眼镜男一眼,他悻悻的站在原地,只能抬头张望了。
吴渊注意到,年轻人只占了三分之一,绝大多数都是类似于刘姐那个年纪,四五十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