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松懈。
慢慢挪到加加林的尸体旁边，刘芬确定道：“就是加加林错不了！看样子他是被手擂炸死了。”
周涵茗不解，“他手擂玩得这么好，怎么会炸死自己？”
“不知道，没准是……手滑了？”
周涵茗翻了个白眼，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刘芬也觉得不合适，又往前走，看到了几个躺在地上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是额头上有一个血洞，她就明白了。
“方陌！是方陌来了！方陌救了我们！！”
周涵茗听到方陌的名字一下来了精神 ，“方陌在哪？”
“不知道去哪了……”刘芬搜索四周，除了一辆有几个弹孔的出租车，根本没看到方陌的影子，“不过我敢肯定是方陌，他之前就是用小石子把柴宇光的人杀死的，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周涵茗蹲下来查看伤口，恐怕只有化境高手才能用石子打穿人的头骨，除了方陌，当真是没有别人了。
她可不信在这个边境城市还隐藏着一个化境高手，而且这个化境高手还专门来救自己一命。
小元在屋子里躲了一会没听到外面有动静，也没见到刘芬和周涵茗回来，便让人扶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