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注意到病床上的人虽然长相没变,但举动和以前的自己真是太不一样了。他从不会笑得如此狂妄,也不会在眼里装满不屑。
但起码一些下意识的肌肉反应他是熟悉的,比如说每当他做出决定的时侯,总会不自觉的咬一咬左腮里肉。
李荔径自思 索,一抬眼看李栎笑得贼忒兮兮,白眼当即要翻上天际,没好气地说:“我要尽快出院。”
“没问题,韩大夫说你过两天就能出院。”李栎答得分外痛快。
“还得就近盯着你,免得你把我的名声败坏光了。”李荔咬牙。
“正好,你老板给你准备的公寓有两间卧室。”李栎笑。
“从今天开始,你每次团战都要录像,拿来给我看。”李荔冷声。
“大神 是要指导我?那太好了,严师出高徒。”李栎欣喜地说。
他们二人一问一答,提要求的毫不客气,应声的更是大气,明晃晃的就是一副“合作愉快”的样子。
“答应得这么痛快,你到底打什么主意!”李荔厉声问。这么好说话?不是随口敷衍就是另有所图。
他图什么?
“我图什么?当然是图你一年八百万的工资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