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什么了?”金成炫忙继续追问,他不喜欢刚才爆出的那阵哄笑,里面蕴含的是欢乐放松,与此相比,他更喜欢他刚来时,那些人面对他乱成一团的样子。
“李先生旁边的人听他说,要等您调整到最佳状态,就建议他‘不如放点水,让着点远道而来的客人’,李先生就说‘怎么让,难道要让一只手吗’……”
翻译说到这顿了顿,金成炫盘算着他们刚才说的话明显比这几句要多,便催促道:“然后呢?”
“那个人跟李先生说‘也可以让两只手’……”
还没说完,金成炫已经怒了,翻译见状连忙安抚:“李先生没答应,他说‘过分了啊,没手怎么打啊?用脸滚啊?’,大家笑明显是因为,知道李先生是在开玩笑。”
“你不用说了!”
金成炫打断他,他知道一个职业选手不可能真诚地认为,让自己一只手还能占到便宜,他知道那是“李荔”在开玩笑,可他还是感到被冒犯,因为玩笑代表着放松,代表着游刃有余。他从首尔飞过来,是来碾压别人的,不是来被人当作笑料谈资的。
就在金成炫暗自运气时,“李荔”终于像是想起来他还在等待回复似的,对他说了两句话,翻译过来是“我现